新文不再在这里更新了,看文请移步
围脖:堆堆带我飞
红灰站:Contrails04

蹴鞠rps(穆厄&罗伊勒)、《敦刻尔克》相关(主火车组)、Bon Jovi

全园热恋和一次失窃事件【thesewt】

全园热恋和一次失窃事件

By:Contrails

Theseus/Newt

 

 在某一次优先级介于“嗅嗅盗空了麻瓜金币博物馆”和“黑魔王闯入霍格沃茨要求一位红发教师出来聊聊并共进晚餐”之间的紧急善后行动中,所有人不得不暂时挤进一只手提箱。

 
 

 没人感觉到拥挤,毕竟“所有人”的范畴除了手提箱的拥有者以外只有两位来自美国的女士,和一位同样来自美国的麻鸡先生,而手提箱中则有一个很可能是无限大的空间。在这次非正式小型会议开始五分钟之后,雅各布的珍珠贝母袖扣不翼而飞,而奎妮则忙于把从四面八方向她的耳环、项链和手镯进军的嗅嗅宝宝们一只接一只从身上拎起来,同时抱怨着纽特幸灾乐祸的样子。

 
 

 “说真的,”蒂娜捉住一只幼崽,它正企图在背后把小爪子伸向奎妮的项链。她捧着幼崽,不赞同的目光投向它的饲养者:“你该庆幸自己已经掌握了抵抗读心术的办法。”

 
 

 “可我不需要读心也能看出他正在取笑我。”奎妮说着,把几只幼崽放在桌上,轻轻推到纽特面前,看着他像旋风一样把它们扔回比凡尔赛宫更加奢华的窝里。哦,还有一位珠宝爱好者仍在逍遥法外,一个大麻烦。纽特找了一圈,最后在他们围坐的桌子下面和嫌疑犯狭路相逢。说服嗅嗅放弃奎妮靴子上的银饰不是件易事,他不得不采取一些铁腕手段才把毫无悔意的犯人放在桌上示众。

 
 

 雅各布的袖扣终于重见天日,一同从嗅嗅的腹袋里掉出来的还有一大堆闪闪发光的玩意。奎妮发出一声赞叹:“这枚吊坠多漂亮啊!”

 
 

 她从那堆宝藏里捡出一枚吊坠,拿起来仔细端详。这是一枚银色的吊坠,直径不足一英寸,正面是宝石雕琢的图案,一轮太阳与一弯新月紧紧相拥。这是一件十分别致的作品。

 
 

 问题是:这枚吊坠是从哪来的?

 
 

 雅各布的袖扣,邦缇送的玻璃球,小木屋里搅拌药水用的小银匙,以及其他一些可以轻易找到来源的东西,只有这枚吊坠是陌生的,而嗅嗅本人作为在场唯一见过失主的生物,它拒绝提供任何信息。纽特叹着气,默默地向这位无辜的失主道歉,即使这于事无补。

 
 

 吊坠经由奎妮之手递过来,她认为这枚小小的金属物上有魔法的痕迹,这个观点随后得到了另外两位魔法师的认同。

 
 

 “我会试着找到失主。”纽特低着头说,把吊坠放进马甲口袋。他把邦缇送的玻璃球还给嗅嗅,然后把它也送回窝里,随即建议大家换一个远离这些机灵的小扒手的地方继续开会。

 
 

 一开始他们试图转移到安静的鸟蛇那里。纽特声称这些动物最近“有些躁动”但“会和我们相安无事”,事实证明他的话最多只有10%可信,也就是“躁动”的部分,甚至不能包括“有些”的部分。两只年轻的鸟蛇愤怒地赶走了他们,扇着翅膀几乎腾空而起,坚硬的喙磕碰出令人畏惧的声响,直到他们退到远处才肯平静下来。

 
 

 蒂娜瞪着他:“这就是你说的‘有些躁动’”?

 
 

 “它们几天前刚刚产下了第一窝卵。”纽特答非所问,而奎妮发出了喜悦的声音。“谢谢。它们会警惕一切靠近的生物,尤其是陌生的——就像一切保护欲过度的家长一样。”他突然笑了出来,而其他人完全没听到任何好笑的句子,或者单词;他有点不自在地垂下头,努力收起自己的笑意。

 
 

 “好吧,所以说这完全在意料之外。”在寻找一个新的开会场所的路上,蒂娜总结了纽特对于鸟蛇产卵事件的描述。两只刚刚成年的鸟蛇毫无预警地陷入了热恋,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成了伴侣,与此同时,四只淡蓝灰色的卵降生了,让纽特觉得自己过早成为了没能教育好子女的外祖母。

 
 

 两只卜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上了他们,在他们头上相互追逐,向对方展示自己长而轻盈的尾羽。

 
 

 “它们两个也是差不多的情况。”纽特说。

 
 

 没有人对两只多愁善感的鸟儿陷入热恋有什么意见,但这不代表能够接受它们的啼叫声。即使正处在热恋之中,卜鸟的歌声依旧与“动听”完全不搭界,更确切地说,它们的歌声不像是恋歌而是挽歌。雅各布与奎妮双手交握看着它们,几乎潸然泪下。

 
 

 “它们不是每天都这样的。”纽特对蒂娜解释。“平时它们很安静——在它们陷入热恋之前。”

 
 

 接着又是耳鬓厮磨的角驼兽,忧伤地目送雅各布走远的毒角兽,甚至囊毒豹也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爪子追随着驺吾的尾巴在空中摆动。除了它们的饲养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纽特显得有点窘迫:“它们的学习能力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料。”

 
 

 蒂娜一脸难以置信:“难道你还要教它们恋爱?”

 
 

 动物专家突然像被哽住一般呛了一下,马上垂着头让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颠三倒四地解释:“不......我是说,自学能力......对,自学。我们没教过它们。”

 
 

 “谁是‘我们’?”雅各布突然问。

 
 

 “我是说......我。”纽特的声音已经不比一只蚊子大多少了,这时一群凭空窜出来的动物解救了他。这些动物长得像是偷吃了太多以至于体型严重失常的雪貂,又像一群横冲直撞的恶徒,一边狂奔一边恶声恶气地叫喊。纽特被一只冲得太快的动物撞得一个趔趄,但脸色显而易见地轻松了下来,并自以为足够避人耳目地舒了一口气,变回了一个具备极高专业素养的动物专家:“它们是土扒貂,如你们所见,它们有时会说几个词。”

 
 

 “是我听错了还是它在对我们说‘滚开’?”蒂娜说,脸上是加倍的难以置信。

 
 

 纽特尽量委婉地表达了“没错”的意思:“事实上它们是在对你说‘滚开’。”然后他发现自己正被蒂娜如火蜥蜴一般犀利的眼神瞪视着,奎妮和雅各布则忧愁地看着他,仿佛看着什么无药可救的龙痘患者。他懵懂地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有点问题,虽然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于是他诚恳地试图补救:“你挡住了它们的路。”

 
 

 “什么?”蒂娜仍然有些发懵,纽特已经像一个负责任的家长一样双手叉腰站在了她和土扒貂之间。另外两个人则看着他与土扒貂们对峙,声色俱厉地警告土扒貂们禁止对客人使用不礼貌的词汇,而被强行拦住的动物们则非常不服气地刨着地上的泥土。

 
 

 如果不是其中一只土扒貂突然立起上半身来,这场对峙可能会持续到时间的尽头。这只土扒貂先在纽特的皮鞋上嗅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兴奋起来,提起两只前爪悬在空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中气十足地大喊了一声:“兄弟!”

 
 

 它的同伴们仿佛被这个词唤醒了一般也纷纷抬起头来,兴奋地抽动鼻子,抖动着胡须交头接耳。接着,又一只土扒貂发出了一种意味不明的声音,听起来介于难熬的痛苦和极度的欢愉之间;然后更多的土扒貂开始应和,甚至有几只用粗哑难听的声音大喊着“快点”或者“求你了”。

 
 

 访客们面面相觑,主人则一直红透到了耳朵尖,站在蒂娜与雅各布之间的奎妮尴尬地用手指堵住耳朵。浩浩荡荡的土扒貂队伍从他们之间挤了过去,继续大叫着行进。纽特迟迟没有转过身来,奎妮决定逃离这里。

 
 

 “我去做点小甜饼来。”她说。当然了,没有人回答,哪怕是意念里也没有。

 
 

 

 走近楼梯下的小木屋时,奎妮听到了另一个人的意识。男性,几乎和纽特一样浓重的英国口音,忧虑而焦急,还伴着实实在在的一片翻找东西的嘈杂。

 
 

 按照纽特的说法,这里应该是一处可以信赖的安全屋,但就在刚才她知道了纽特的话也不是那么可信。所以在搞清楚闯入者是敌是友之前,她选择停下脚步。

 
 

 她停下来,认真在叮叮当当的一片里辨认来者的思想。

 
 

 “这里没有。怎么会没有?”什么东西重重落下来,听起来像是纽特用来鼓捣各种药水用的那堆瓶瓶罐罐。“我到底把它掉在哪里了?”

 
 

 这个人在找什么东西?

 
 

 “难道在这里?”脚步声移向另一边。“也许是搭扣开了我没留意......我怎么能注意到这个?他......梅林啊,他的嘴唇。”又一阵叮当作响。“不在这儿。滑到桌子后面了?他推着我坐在桌上,他——我不得不仰头,也许是那个时候。他抓着我的衬衫,所以搭扣滑脱了......我没来得及给他看看。”奎妮听见他挪动桌子,又念了一句飞来咒。“没用!怎么会没用?......我本该早点发现的。可是——梅林啊,我做不到。我眼里只有他。他不肯看我,总是低着头,他在颤抖......他在害怕吗?也许他是在害怕,我应该抱他更紧一点的......纽特,纽特,我的月亮啊。”

 
 

 奎妮震惊地站在门外,认为现在正是给自己施一个遗忘咒的好时候,但屋里的男人还在不断地思考。

 
 

 “怎么才能留住一个月亮呢?我又不能把他也挂在胸前......他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他不喜欢拥抱但我还是要抱他。抱得更紧一点......他会求我,求你了,他可能会这么说,哥哥......我知道了,一定是嗅嗅......”

 
 

 奎妮毫无防备地和从小木屋走出来的男人狭路相逢。

 
 

 面前的男人身材很高,衣领和头发都一丝不苟,和售书会当天露面的忒修斯·斯卡曼德分毫不差。

 
 

 “如果你正要去找嗅嗅,”奎妮定了定神,说。“我建议你直接去找纽特。”

 
 

 忒修斯·斯卡曼德看起来并不是十分理解,但还是接受了她的建议。奎妮衷心地希望雅各布和她的傲罗姐姐能在饥饿的驱动下丢下纽特来和她作伴,至于紧急行动,有时也许其实并不是那么紧急。

 

END

 


受到评论启发,补个表情包↓



评论(28)
热度(283)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Contrails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