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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rps(穆厄&罗伊勒)、《敦刻尔克》相关(主火车组)、Bon Jovi

自深处之梦【穆厄】

七夕!

无逻辑短打,感觉像mesut个人向_(:зゝ∠)_



坠落,坠落。

不知道已经坠落了多久,自意识于深处苏醒时起就在坠落,也许是一秒钟,也可能是十万年。也许时间的心脏停止了脉动,沙漏从苍老无力的手中滑落,在月亮上碰成碎片,而人们会以为那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是星星。

不知道正在坠落向哪里。双眼无法睁开,星光都被隔绝在外。向下坠落向地心深处的岩浆,向上坠落向宇宙的尽头,而此刻我已经行至旅途中的哪一站呢?宇宙静谧无声,岩浆的翻腾也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响,我呐喊,却没有声音传来。

声音也死了。黑暗里潜伏着不知餍足的黑兽,它永远敞开的巨口是一个吞吃一切声音的黑洞。

我还在呐喊,盼着有谁听到我的声音,拉住我,或者回以一声应答;可是没有。我不甘地无声低吼,用双拳击打包围我的一片虚空。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手。

触觉只存在了一瞬间,但我知道那不是错觉。那是balboa,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无法睁开双眼,可它的样子却突然出现了,它蹲坐在后腿上,胆怯又有些谄媚似地摇动尾巴,还友好地倒伏着耳朵——

想起来了,那是我与它的第一次见面。

像一台老旧的电视机被接通了电源,更多的画面颤动着闪现。

两岁大的米拉四肢着地坐在她的小床上,头上戴着她最喜欢的那条发带。她仰着头叫我,我认出那个口型是“Me”,她还不会完整地念出我的名字。我向她伸出手去,她举起小手要求抱抱,而在我抱住她的一瞬间,她消失了。

听说当你超过光速时就能够回溯过去,也许此时我坠落得太快,足以追赶一瞬残存的光影。

安娜出现了,微笑着,手里牵着蒙特利尔;然后是曼迪,她无声地哭着,两只八哥犬在我们之间来回踱步。我仍然记得分手时的场景,冷静的商谈,争吵与泪水,它们的碎片拼成了那些画面。我不擅长告别,可我的一生中却常常在告别,而时至今天我仍未学会。她们对我说着什么,我想要辨识唇语,可他们已经转身远去。

他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克里斯和塞尔吉奥。他们大笑着捶打我的肩膀,塞尔吉奥试图揉乱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低头躲避,随后意识到那并不会发生。

我的西语和为数不多的几句葡萄牙语已经只剩下零星的几个字母,此时完全无法辨认他们在说什么,用的是那种语言。

马可瘦小的脸庞隐约浮现出来,没有胡茬,仍然是清爽少年的样子。他局促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歪着头。

他想告诉我的又是什么呢?

我来不及细想,下一个场景已经亮了起来。我认出那是在德班的球员通道,入场的音乐即将响起,那时的我紧张地拉扯领口,我将第一次披着这件白色战袍走到全世界面前。巴斯蒂和波尔蒂在身后说着关于一个三字单词的玩笑,教练从队伍最后走过来,挨个拍过我们的肩膀,然后入场的音乐响起。

教练他对我说了什么?

然后是贝尼。在一片蓝色和绿色的微光交织中,他微笑着对我说话,一如往常,像一位兄长。他的笑容和煦如同五月的太阳,可画面闪动的瞬间,那张脸上似乎又带着担忧。

他又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用不同的语言说着同一句话?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一句话,那是什么?

坠落似乎越来越快,失重感与眩晕互相拉扯着,然后一个坠向身体深处,一个占据了大脑的高地。这又是哪里了?我还要在一片荒芜中坠落多久呢?

我看到了我的第一位教练,那段记忆由于年岁久远已经不再清晰,我在记忆的大海里疯狂地下潜去追寻它的踪迹,而它却像一条灵巧的鱼闪避着我。我终于拨开缠绕的水草,把那段残损的记忆从深处捞出来,那是我小学时候的一次训练,我太过瘦弱,其他的孩子都很快超过了我,我拼命地追赶直到呼吸困难,只能停下来大口喘息,于是教练走上来轻轻拍我的后背,指给我看前面不远处的跑道尽头。

画面已经熄灭了,我只来得及看到教练对我说了一句什么。可我仍然无法想起那是什么。

头脑中隐约传来了嘶嘶的耳鸣,回忆开始在脑中碰撞炸裂,甚至挤压住了心脏,把它扼在胸腔的最里面扼成一颗干瘪的星球。整个世界似乎开始摇晃,像坐上了一列电车,这样摇晃下去星星都要一起坠落了。

有人叫我的名字,复活了的声音夹杂在耳鸣声中从四面八方而来,像暴风中的小船一样时隐时现。我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然后再一片黑暗中看到了盖尔森基兴城郊的草地。

比我高出一头的哥哥,刚刚学会走路的妹妹,她咬着自己的大拇指,母亲把她抱起来,她无声地拍着小小的手掌,褪色围兜上沾着晶莹的口水。母亲笑着握住她的手,他们一齐看向我,向我挥手道别,他们说,“梅苏特——”

母亲的嘴唇在动,可是她说了什么?

世界摇晃得更厉害了,他们都在摇晃,我终于想起那是我第一次独自去学校,抱着一个漏气的皮球,母亲抱着妹妹目送着我,她的声音和他们汇合在一起,他们说——

“梅苏特,不要回头。”

我停止了坠落,睁开眼睛,托马斯的脸出现在上方。

“终于醒了梅苏特,我叫了你至少二十次,在做梦?你刚才差不多要掉到地上去了,把你搬上来竟然都没弄醒你。”

我的大脑还没有完全停止摇晃,于是就像个什么都听不懂的傻孩子一样看着他发呆。他咧开嘴笑了,啪叽一声在我脸上盖了个章,然后紧贴着我重新趴下来,瘦长的手臂像考拉一样紧紧抱住我。

“新的一天啊,梅苏特。”他的声音从耳边轻轻传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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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是东方的情人节啊梅苏特。”

“?”(⊙ˍ⊙)

“所以我们今天做点什么?”

“......随便你”(*////▽////*)

“我想想......嗯......啊,我们去机场看飞机吧!”

“......说机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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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刚刚忘了,看飞机是在微博上刚刚看到的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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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想起了这个 ↓



“Life can only be understood backswards,but it must be lived for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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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的盆友!这里有惊喜!

mesut视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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